微弱的喘息打在枕头上,吹拂锦缎细密的绒毛。
陈易轻压她背上,凑近耳畔道:
“师尊这就不行了?”
说话间,抵得紧紧。
她拧回过头,眸子里略有雾气,仍旧清明,瞥了陈易一眼。
独臂女子不置一词。
陈易咧嘴戏谑地笑了下,旋即便听到,像是巨大齿轮咬合着砂石般滞涩的摩擦声。
无声间几乎无意识间,莫名其妙地就触动了心弦。
他本身便是个随心所欲之人,此时此刻也不再按捺心绪。
………
事了拂衣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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