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陈易左一句右一句反话落下,周依棠的脸色愈发晦暗不明,他停顿片刻,叹了口气道:
“周依棠,你让我回寅剑山不是真想让我疗伤,只怕还是想问剑吧?”
独臂女子没有否认,而是道:
“你也有想问我的东西,不是么?”
烛光扑朔了一下,蜡油滴落灯台时发出滋滋的响声,骤然声响骤然寂静。
一路走来,他们都有想问彼此的东西,只是每每相会,或是天意使然,或是人心所致,都会不约如同地彼此逃避,她有,他亦有,她问的是剑,他问的则是幼稚的东西。
陈易沉吟了许久后,轻声道:“通玄不在你身上,可是你…却过来了,那是不是……你心里有那种关乎夫妻的执念。”
“有又如何?仅仅只是夫妻而已。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人待死物都有感情,何况是人呢?”
陈易挑眉看了看她,轻声道:“你变了一点点,语气不像之前一样在教徒弟了。”
周依棠滞涩片刻,这无可否认,也无从否认,他总能从细微处发现她的异样。
陈易随即又道:“呵,是不是因为通玄没了?她在我心湖里,要不要我叫她出来,回你身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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