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详细说来。”老人开口道。
秦靖德便将此间情况一一道来,老人慢慢倾听,待秦靖德说完后,老人沉吟不语,堂中一派寂静,没有别的话音敢插进来。
这位老人名为秦威年,是如今秦氏一族寥寥无几的“威”字辈,无疑是族老中的族老。
“要是能将这人拉拢进来,哪怕只是作壁上观,那也很妙了。”
老人抚须叹了几句。
秦靖德回道:“爹,我也这样想,所以留了个线眼,以便与他接触。”
这时,老人身侧不远处的一位中年男子似有异议,欲言又止。
“说吧。”
得了秦威年的话,那男子开口道:“叔父,此番行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还要把人吸纳进来?”
秦靖德本来要邀功的话卡在嘴里,吐不出来。
庆幸的是,秦威年为他解了围,道:“呵呵,你这侄儿跟你爹一个性,够小心,但做事最怕的就是太小心,太多忌惮,凡事算计得再完备,还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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