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痴不聋,不作家翁,天下最难断的便是家务事……
“青洛虽然只是一介女流,我却一直看好这个小辈,对她袭爵之事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,但这事她办得…不地道。”秦旭芝缓缓为此事定调。
“始祖公说的是,太不地道了,其实何止不地道?得知我深入南疆,她还要杀我灭口。”
陈易顿了顿,眼中闪过刻骨的恨意,却又强自压下,化作一声悲凉的感叹:
“夫妻一场……到头来竟是有实无名。我陈易堂堂七尺男儿,受此奇耻大辱,往后……又当如何自处?”
活像个已受足了气,却始终隐忍不发,直至此时也不卑不亢的赘婿,这比任何痛哭流涕都更有说服力。
秦旭芝深深吸了一口气,胸膛微微起伏,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他缓缓点头,
“始祖公明白了,这事…为你做主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秦青洛不知自己在暖房里待了多久。
只知途中灯芯没油了,她随手添了一回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