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也不客气,径直走向供台,随手便把冷猪肉给吞了下去,这日常供奉的肉食化作香火气流淌周身,道行又涨了一点。
秦旭芝对他的行为不以为忤,反而饶有兴致道:“出乎我想象?”
“出乎你想象。”
陈易指尖一抬,便自方地里取出笔墨纸砚,随意磨墨后,便沾着在一张大黄纸上画了起来。
他的笔触不算精湛,极其粗扑,用来写字勉强,画图则是比登天还难,然而当那笔墨落纸,走过的每一条粗糙的轨迹,墨水竟晕染开来,勾勒出一寸又一寸的精致图案。
这不算什么神奇的,陈易用道法增强了自己记忆,将一路所见所闻以牢牢铭记于心湖,再用剑成天地显化出来。
秦家始祖细细打量,起初眉头紧锁,旋即挑起,再皱紧,最后豁然开朗般撑起,他大手一挥,陈易一路描摹的魔窟图便落入其手。
秦旭芝目不转睛地细看,随后道:“你深入到王宫深处?”
语气里不乏赞赏,但陈易还是听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不信任,如实回应道:“无量王有意瓮中捉鳖,祂修为虽不容小觑,但到底太久没有与人交手,我击伤咽喉后,破墙而出。”
秦旭芝细细打量画中图景,果然愈靠近王宫处勾勒得愈细致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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