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琬悺一阵挣扎,本来不愿,可是自己跟秀禾两人孤苦无依,既无武功又无术法傍身,如何自保?
“……殷…姐姐。”
大多数女人在说服自己的时候,有时很为难,有时却很简单,这看似矛盾,但不难理解,说服自己为别人做事献身很为难,说服自己接受别人的庇护则很简单……这一点,殷惟郢对此洞若观火,正因知道这些凡夫俗子的卑劣,才能出淤泥而不染,超然于红尘之外。
女冠得一句“殷姐姐”就知这小娘已经低头,正欲回房静修,林琬悺追问道:
“殷…姐姐,他、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殷惟郢淡然一笑,缓缓摇头道:“不可说。”
林琬悺满脸落寞,半晌后又道:“他不回便不回吧,怕不是早把你我忘了。”
“不要带上我。”
“……那独独把我忘了,是了吧……”林琬悺把脸趴在桌子上,“正巧,我也在忘了他,已经忘了大半了。”
女冠暗道,这小娘虽然没从陈易那得到想要的,但到底是跟先前不一样些了,这些日子来虽然仍旧迷茫忧愁,面上倒是多了些红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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