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再度侧头去望,二女的目光再度交汇,她心头莫名一寒,汗毛倒竖,那双蛇瞳似从阴暗处陡然睁开,深邃如渊,像是头走渎入海的蛟龙,无情残酷得叫人毛骨悚然。
女冠默念太上忘情法,稳住心绪,抚平心中惊涛骇浪后,转念一想,这女王爷再如何冷酷严峻,都不过无名无份,她殷惟郢却是名正言顺的大夫人。
念及此处,殷惟郢面色漠然,遗世独立的气韵得以昭彰,一时与那女子王爷的气势相持不下。
“景王女,殷惟郢。”秦青洛慢慢吐着这几个字,随后道:“他人呢?”
“不在此地。”
“去了哪?”
殷惟郢扫了她一眼,有条不紊反问道:“你贵为一地藩王,你若不知,何必问我?”
这客栈深处的声音不大,且二人之交谈,要么是传音入密,要么就是声入心神,不被外人所知,屋里屋外的人也不敢去听,唯有战战兢兢地等着一切结束。
秦青洛上前一步,身躯已全然盖过殷惟郢的视野。
女冠强按住急促的呼吸,反倒更显大夫人的气度,平静道:“昨日的事,我都听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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