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话音落耳,她僵僵地转过头脑袋,那好奇而疑惑的脸庞挤入眼帘,还是那么蠢笨,还是那么天真,还是那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东宫若疏朝着她歪了歪脑袋,脸上满是真挚的不解。
她的目光滞涩了一下,从浩如烟海的记忆里辨认着那笨姑娘,
“那、那是…谁?殷惟郢忌惮过她,陈易跟她拜过堂,她听不懂人话,又蠢又天真,经常跟我作对…….等下,是东宫若疏,她又来勾引偷情了!”
怒意如天火降临,记忆洪流被煮得沸腾蒸发,满脸茫然的她陡然寻回一丝清明,脸庞对准笨姑娘,勃然大怒道:
“东宫若疏,你个偷腥猫还有脸喊我殷姑娘!”
东宫若疏给吓得飞了起来,而骤然暴怒的她不知怒火平息为何物,她只看见这笨姑娘怕了,怕了就是心虚,心虚就是有鬼,有鬼就是有奸情!
她不能当太一了,当太一陈易就被勾引去了,当太一东宫若疏就是大夫人了,她不能当太一了,这种呆头呆脑的笨姑娘当上大夫人,简直就是对殷惟郢的侮辱!
“我是殷惟郢!”
一字一句间,殷惟郢凝住所有思绪,眸光间终于清明。
天边的激战也接近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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