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比喻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……”
东宫若疏想了一会,恍然大悟,“区别就在于,是尾巴诞生出壁虎,正如太一生水?”
“正是此理,”圣天子语气赞赏,旋即道:“这叫太一的‘尾巴’诞生出壁虎后,又再度变化,诞生出新的生命、新的天地,时至今日,它仍在变化。”
“那么现在,太一变化成什么了呢?”
理所当然的,东宫若疏抛出了疑惑,她向来喜欢把想不出问题留给别人,反正她怎么想都想不出。
“现在…我太久没离开这里,你问我我也无从回答,不过,”
圣天子顿了一顿,
“十几年前,它变化成了一个…姓殷的姑娘。”
不知为何,东宫若疏只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殷惟郢。”圣天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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