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依棠眸光愈发冷冽,陈易意识到不好,赶忙传音入密道:
“这、这误会一场,我没叫她来,她自己来的……”
“哦?”她话音玩味。
陈易硬着头皮,先摆低姿态道:“我为人好色是好色了些,也有点不是东西,可你也知道我念旧情,如果不是在乎你,我怎么愿意进你心湖里,谁知你会不会在其中设下陷阱?我这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?”
“看来我下次要张机设阱,让你命丧当场。”她冷冷道。
“那死在你心里也好。”
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,往往正中人心底柔软,独臂女子一时无话可说。
陈易把握住风向,柔下嗓音来道:“我下尸就是斩不掉,你也知道我这顽疾,我又何尝不愧疚,不觉得对不住你?
但故剑情深,要我因愧疚而放下你,是绝无可能,你心底许多执念,我又何尝不是?”
周依棠眸光微敛,月光照在她脸颊上浮现茫茫光晕,她的神情出现细微的变化,好像在追忆,数年前他挥之不去的我执,她亲眼目睹,看在眼里。
她的眼睛掠过丝流光,既没有点头,也没摇头,仍旧无话可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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