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依棠眼眸微垂一阵,抬起时豁然发现那人直直望着自己,眸光平静,他深深凝望,没有用过去的美好来掩盖伤疤,而像是不再耿耿于怀般一笑。
他笑什么呢?
只听他很是随意道:“我帮你寻回那时的心境吧。”
独臂女子微微一怔,冷声道:“你永远说得轻巧。”
“难道我们要把事说得太重吗?”
周依棠不置可否,
像是想就此揭过去,不再耿耿于怀,前事皆作罢,却又依依难舍。
“你总是什么都放不下,你的心病就在这里。”
陈易拍拍手便站起来,他的语气轻松,道:
“我琢磨出一个法子,既然你不复那时心境,那心病还需心药医,何不让我进入你心湖里,至于如何进入,我知道…你肯定有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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