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念浮过,殷惟郢顿时不是滋味,女人的爱来得有多快,醋就有多快,便闷着不说话。
陈易自然察觉,笑道:“怎么你这样生闷气?老是拎不清。”
“你经常说我拎不清,你难道又拎得很清呢?”殷惟郢反问道。
“我拎不清,你倒是说说,哪里拎不清?”
殷惟郢冷哼一声,信誓旦旦道:
“你不知多稀罕我,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陈易:“………”
他给整无语了一下,好几次想说什么,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。
殷惟郢瞥了他一眼,见他无话,俨然是无从反驳,略作思考,顺势给他台阶下道:
“这事就不说了,我知道你真心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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