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要叫醒一个人,说来也不难,人之昼见,夜梦也……昼日思想,夜梦为变,梦是现实的变化,人若梦到美梦,本就会不住沉沦,除非睡到自然醒,而…人若梦到噩梦,当然也会因恐惧惊醒。”
老圣女说话间,似乎也在用神识打量周遭的环境,一切都那么温馨,那么美好,连烛光都透露着暖洋洋的颜色。
“还是叫醒所有人吧。”
话音落耳,老圣女愣了下,旋即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忍心。”
“错,我是喜欢挑战难度。”
陈易直起身来,仿佛不想跟人争论,殷惟郢瞧见他转身出了客房,不知要去哪。
是去拜见那岳母“襄王妃”,殷惟郢一想便明白,她这金童夫君还是有几分幼稚的,不过是场梦,见与不见,有何意义?
可她转念一想,换做是自己,他想来也会特意一见。
但求心安而已。
像是心尖飘落一片雪花,顷刻消融,凉意沁人心扉,她从前与他并不契合,初始时更是不睦,不屑也不愿深入他的心境,直到此时此刻,待在东宫若疏的身体里,她才忽然有一点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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