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语到此为止,陈易也不再耽搁,更不理会他想跟那些白莲教人龙虎山人达成什么交易,领着东宫若疏,大步朝深处走去。
……………
甬道狭窄而绵长。
一路走来没见岔路,两侧石壁干燥得透露出整洁感,殷惟郢紧跟在陈易身后,不知他为什么执意深入,可是越往下走,她就越是不安。
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。
不像是走在一处漆黑无人街道,四面楚歌的慌乱,更像是独自静坐时,茫茫然不知要做何事,要去何处,脚仿佛没有立足大地,整个人游离开来。
薄雾在甬道间氤氲。
周遭格外的静,唯有他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回荡在耳畔。
无意识间,她攥紧陈易的手,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,殷惟郢又不是很怕了。
说来也是怪,她向来怕这无明,又忍不住依赖,世上岂有因别的恐惧而依赖最大的恐惧的女子吗?何其矛盾别扭,也唯有她殷惟郢能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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