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睡下了,殷惟郢从来知道。
于是,女冠更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…既然是夫妻,他为什么不碰东宫若疏?以他的性子,不是该早就玩了个遍么?
念头浮过间,殷惟郢想不明白,连榻上的东宫若疏也随之翻来覆去,忽地,一点点酸痛上涌,她发现腿根有点…打不开来…….
莫非?
殷惟郢滞涩了下,手慢慢被褥下探去。
咦?
还是个雏?
像是惊雷炸响了沉闷的天空,殷惟郢先前黯然的眸子千般思绪交错,大起大落间,瞳孔终于一停。
也即是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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