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那未知存在会不会突然发狂暴起,除关乎美色以外,陈易行事素来谨慎,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乱开玩笑。
二人在这洞窟里慢慢穿行,期间殷惟郢按捺住千般心绪,止住继续发问的念头。
若急于求问,以他的敏锐,定会发现端倪,到时别说揭发奸情了,只怕是攻守之势异也,捉奸反变艾草了,唯有思索上一阵,装出一副神志不清懵懵懂懂的样子,等一会停下来后,忽然来个“恍然顿悟”,问出更多疑点才行,凡事急不得,她怎会不明白。
此番思绪,何其周密,草蛇灰线,伏脉千里,而且不过是旁敲侧击,之后也可以此再做谋划,轻则迫使他低头认错,乖乖任由揉圆搓扁,重则断了二人私情,自此永不相见…念及此处,殷惟郢唯有自叹,可惜无人欣赏,需知愈高明的手段,愈是不为人所知。
一路向前,沿着长长的甬道不断往前走,这一路以来,这洞窟仿佛无穷无尽的深渊一般,陈易的目光愈发凝重。
自己没能逃出去,想来那些江湖客们也逃不出去。
可是,怎么半个人影都没见到?
就在心思愈来愈沉之际,眼前的空间兀然开阔起来。
“若疏…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?”陈易不经意问道。
“…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东宫若疏摇了摇头,“没有印象。”
陈易默默把一个推测打消,览视起周遭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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