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脑子一晕,差点就昏了过去。
先前太华山上,东宫若疏跟她约得好好的,答应不跟陈易有什么,陈易也否认二人间的关系,如今连一年都不到,东宫已成了陈易亡妻。
陈易还为东宫守孝!
我说怎么全见了别人,偏偏不来见我!
陈易倏然回身过来,双眼如电射般直视那柄青穗飞剑,
“你做什么?”
殷惟郢亦回过头来,便见陈易警惕地看她,还几步护到棺材跟前,把她给逼退,女冠一下更气不打一处来。
你还护着她?
殷惟郢忍不住动怒,飞剑随之激烈颤鸣。
陈易不知这飞剑发什么疯,只是没来由地心生厌恶,总觉八字不合,他没意识到,无意识间就跟初次见殷惟郢时一样。
飞剑激烈地飞来飞去,这里钻钻,那里也钻钻,寒光烁得人心慌,伸手直接猛地抓住剑身,飞剑剧烈颤抖,不像先前一样很快就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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