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处,殷惟郢既心底不愉,又觉十足骄傲,常言妻不如妾,却也不尽然,二人是结发夫妻,但过往相处间不见有任何妻不如妾之处,而且哪怕是偷腥也偷个有她三分气韵的,可见他用情何其深沉。
若她无声间离他而去,说不准他哪日年老,牵着这有自己影子的青元的手,叹息一声,“今已亭亭如盖矣”。
如此作想过后,殷惟郢方才挪动身子,从容不迫又佯装无意地朝青元靠近。
似有风过,眼角里火光微晃了一下,焰尾拖曳,青元侧眸一看,就见东宫若疏的脸凑到面前。
殷惟郢上下打量这个唯有清冷可言的女人,正琢磨着如何开口。
“鬼君。”青元忽地开口。
殷惟郢微微错愕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指了指自己:“你在…叫我?”
“对,”她顿了顿,又道:“大家私下都叫你鬼君。”
殷惟郢眉头轻皱,道人们面对不知名讳的鬼神,都会称为“尊神”、“神君”、“高真上圣”,可她表面看起来是人,又不知来历,更被人忌惮,私下冠以“鬼君”之称也实属正常,可是…未免太难听了。
到底还是打开了话头,殷惟郢顺势坐了下来,看着她摩梭着膝上长剑,准备以“你为何练剑”云云起头循循善诱……
“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青元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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