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愣了愣,不知该说什么,只有真的笨笨地呆在原地。
好一会后回过头,才见他一板一眼地教训道:“东宫姑娘,你再惹我的话,下回可不是在手上写了。”
“那、那在哪儿写?”
陈易默不作声,只拿剑鞘拍了一拍。
殷惟郢倏地一僵,屁股墩给荡了两下,顷刻脸上燥红。
她低下头,好一会才红着脸低声骂道:“登徒子。”
他何其好色,她怎会不知道,竟误以为真要打她了,这人就从没安好心。
幸好吃一垫长一智,她不再触他眉头,也不会沦落到什么蜜桃写字的局面,话说回来,她也不会跟他有多亲近,更不能亲近到床上去……
不对,他们不是本来就很亲近么……也不对,她是在说东宫若疏,不是她……不,这也不对……
殷惟郢不禁责怪自己,瞎想这些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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