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们不停前进,不停顺着宽阔的道路缓缓向下,石壁不断向四面八方延申,空间也似在不断扩大,原来他们两边人的火光便能照亮个七七八八,现在却只能照亮十之五六,过了不久,只能照到三三两两。
面对愈来愈宽阔的空间,他们也愈来愈渺小,像是走在盘子里的蚂蚁,而随着空间的扩大,景象却依然没有变化,仍然那么空旷死寂,一股沉郁的气氛挤压在队伍的上方。
队伍里便不由响起细微的闲聊声,起初是两三个人女修叽叽喳喳,随后慢慢扩大。
“那个陈易…怎么没来?”
“不知道,可能临到头怕了吧。”
“切,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,像这种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银样镴枪头。”
女人聊起天来,总是开始得不分时候,结束得也没个时候,聊到兴头更不知时候。
“瞧他名声传得厉害,说不准是个不行的呢。”貌美女修悻悻然道。
这时,另一个女修接话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他生得丑陋的名声也传得很厉害呢,你们记不记得那张画,尖嘴猴腮、丑头怪脸,一开始看到都吓我一跳。”
“说不准真长这么丑呢,江湖人都会点乔装易容的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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