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多时,到了三楼,只见一处房门掩得很实,紧紧扣着,东宫若疏只是靠近,便有气味扑鼻而来,屋内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,混杂着血腥气,变质成一种奇怪的气味。
月光惨淡,廊道里的影子阴阴森森,时不时掠起微风,更叫人惊悚。
试着看一下,门缝竟被堵得死死,东宫若疏发现窗纸上有个小洞,小心翼翼把眼睛凑了过去。
房梁挂下一个人。
两腿离开着地,脚下空空荡荡,脖颈圈着绳子,悄无声息….
东宫若疏不寒而栗。
她死死咬住下唇,月光下那具悬尸的脚尖正对着窗洞,鞋底沾着湿泥,晃晃悠悠像在盯着她看。她喉咙发紧,突然发现尸体的手指动了一下。
咯吱。
绞绳猛地绷直。尸体的脖子像生锈的门轴般缓缓转动,暗黄色液体从肚脐渗出,顺着绞绳往下淌,在鞋尖凝成黏稠的水滴。
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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