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高以为要背运的是个书笈,可拿到一看,才知道是团大黑裹布,里面裹得极厚,足有半丈高,背到身上时很沉,像是不停往地上滑。
不花些力气,很难背到身上,幸好孙高干这行已经很久,不然也挣不了这辛苦钱。
“里面是什么?”
“都是些书,还有些收藏的镇纸、砚台,重些也正常。”书生这般交代。
孙高掂量掂量,发现里面说重也不重,但就是背着时会不停往下沉,像是重心不匀,跟书生说得也对得上。
“怎么称呼你?”
“鄙人姓苏。”
“那就苏公子。”
一连晓行夜宿几日,不曾耽搁,每天从双眼一睁,孙高气喘得就没停过,直到投宿时才得以停下,昏昏睡去。
钱难赚,屎难吃,这三两银子,赚得人真是累得当牛使。
但苏书生仍闲赶路不够快,一路连以“怕南面生变,赶不上亲戚”为由,催命似催促孙高加快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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