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尸潮危及武昌城下,他们该如何能向苏鸿涛交代?
“话不能说尽,是先有数万秦民埋骨于此,随后被那些专攻阴煞狠毒之事的白莲邪人盯上,布下这亵渎古人遗骸的阵法,意欲在此唤醒尸人为其所用,最后才是我们误打误撞,误入此地,唤醒了尸人。”
道人捻着胡子,分辨着楼宇内散乱的器皿,以及那墙面上残存的古老刻纹,
“请待贫道再分辨分辨。”
叶良材便不敢继续开口,道人姓赵名守锐,道号虚舟,乃是苏鸿涛自从真武山请来的高功,来头极大,其身上法袍是绛紫之色,紫衣有“天仙洞衣”之名,通常只有举行大型斋醮科仪的道场法事的高功身着此衣,仍记得他入城时就身披紫衣,而苏鸿涛领人城外三十里相迎,可见眼前这位道士,哪怕是放在那等大官的眼里,都是座上之宾。
而于叶良材他自己而言,真武山是天下少有的道武双修的宗门,赵守锐四品境界的武功,也足以压他一头。
“此地想来就是主阵所在,这群尸兵尸将定受阵眼中的阴物所摆布,”
赵守锐不顾道袍染上脏污,人近乎贴在墙面上,手指四处摩挲着地上的器皿,深入这苍茫古老的历史之中,
“只需、只需寻到寻到
寻到了!”
话音落下,青铜灯盏突然次第亮起,幽绿的火焰将众人惨白的脸映在壁画上,而那些画中以朱砂混合人血绘制的尸兵尸将们突然扭过头来,褪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闯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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