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齿不清的话音落下。
下一刻,整具腐烂的身躯好似经不起岁月洗礼般,骤然溃散开来,血肉连着腐臭坠落,化作一滩浓厚的血水。
这叫人头皮发麻的一幕,还好没叫小狐狸看见…..
连陈易都不忍视之,阖上眼睛,又豁然睁开。
咔吱、咔吱,风刮过窗沿的声音落耳,那不是阴风,而是冷风。
原来是做了个梦。
陈易敛了敛眸子,坐起身来,身旁的殷听雪还在熟睡,他翻身下床,没有惊醒她。
梦之一物,玄而又玄,春秋时就有庄周梦蝶,类似这样的梦,十有五六都是某种征兆,陈易摩挲下巴,自己这城隍爷…梦里竟会有人告官来了。
“嗅、嗅。”
耳畔边兀然听到老妪抽鼻子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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