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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刚微明,夜游神等阴差便驾驶关押贺泰雄的马车出发了。
像是滚滚黑尘闯出城门,颇有群魔下山之感,却见那一众乌漆嘛黑的阴差边上,一大一小两位道人跟着,与之并不相衬。
“不知道长该如何称呼?”
“免贵姓龙。”
“龙道长,你唤俺一声贺刀子就是了。”
面对出手相助的陈易,贺泰雄一改之前凶狠忿怒的面色,反而堆起爽朗的笑容来,这等直来直去的江湖人士,最讲的便是“侠义”二字,有恩便是有恩,有仇便是有仇,陈易从前在山同城见了不少,当时他们站在对面,只觉要么虚伪,要么愚直,如今贺泰雄跟自己站一面上,反倒觉得可亲起来。
来回寒暄几句,彼此熟络了几分,陈易随手跟阴差要了壶酒,抛了过去,贺泰雄稳稳接住,大口大口灌到喉里,酒水洒满顺着马车飘洒出来。
殷听雪觉得邋遢,便离远了一些。
贺泰雄饮过酒,长长吐气,像是终于重获自由一般,哪怕他头上仍有个笼子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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