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之后,陈易发现自己起郢欲了,还是很大的郢欲。
不得不思郢。
“心不怡之长久兮,忧与愁其相接。”
“惟郢路之辽远兮,江与夏之不可涉。”
殷听雪揉了揉眼睛,把脑袋从被褥里探出来,就听见种种古老幽怨的陈词滥调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嘛?”
殷听雪小声说着,话音略带埋怨。
她没有当面戳穿陈易的戏多,这夫君总是这般,初初相处觉得他冷酷无情,可久了会发现他在自己人面前偶尔会很幼稚。
这种幼稚有时很好,譬如给她送菩萨,送纸花,陪着她走走逛逛,看看别处风景,有时就不太好,要人温柔以待,跟他如胶似漆。
陈易停住嘴,瞧着睡眼惺忪的小狐狸,也不瞒她道:“我现在很想你惟郢姐,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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