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意远回道:“寂远的路数,确实与我教有几分相似,原因也简单,因为他自小便受过我白莲教人的恩惠,几十年前湖广大旱,连和尚也活不下去,四处逃荒,寂远那时便拜入了白莲教,秦公子觉得像很正常,但说偷师就是误会了,哪有爸爸像儿子的道理。”
陈易只是抛砖引玉,试探过后,便追根究底道:“这样一说,那么寂远为何要在宝莲寺供奉这么多神佛?”
“这是为我们白莲教,我教是擅驱神赶鬼不错,但总得有神鬼可赶,世上许多神鬼都吃不上香火,平日浑浑噩噩,无甚法力,香火都被几个大头吃去了,什么元始天尊、如来佛祖,你要我们驱赶这个吗?
因此,我教在江西湖光一带暗中蛰伏,引了许多名不见经传的鬼神,以铸像的名义送入道观佛寺里,这成千上万处清静地,里面都偷偷供奉我教神鬼,那些方丈住持他们不是不知道,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谁叫那些神佛不灵啊。”
储意远顿了顿,继续道:
“有几家倒是大张旗鼓地供奉各种神佛,宝莲寺便是其中一家,寂远身上之所以诸多法身,当然不是他自己修出来的,而是他袭夺了神佛的香火,请神上身得来的。
教内高层信任他,对他这种自成一派的做法也听之任之,只是没想到,这寂远也反了。”
陈易略有所悟道:“这么说,寂远就是个中间商。”
“对的。”
“他卡住这些香火愿力,所以那些供奉起来的神佛才会允许他请神上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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