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暗暗冷笑,慢慢道:“知我心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”
殷听雪把手揣在了一块,一时没说话。
陈易转头向东宫若疏道:“东宫姑娘,赶紧收拾下东西,我们准备要走了。”
东宫若疏听到就做,她干事从来都很利落。
殷听雪缩了缩脖颈,犹豫了好一会,回去也不是,还站这也不是,更不好意思开口问话,略有有点尴尬难堪。
陈易却很直接,挑眉道:“你不关心我?”
“关心啊,怎么不关心?”
“势利。”
“没有势利,我很担心你的,只是算卦算到你没事,又听到你进来。”
“这么说我还冤枉你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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