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没有回话。
看来是疼的。
殷听雪慢慢擦拭过后,陈易虚眸起眼,轻声道:“以前都没让你这样伺候过。”
他说的是京城里的时候,殷听雪回想了下,好像确实如此,陈易那时也常常遍体鳞伤,但从未让为妾的殷听雪碰过,她那时也乐得清闲,巴不得他伤重些,没力气欺负她呢。
心念至此,殷听雪柔声道:“以前我怕嘛……”
陈易付之一笑,明白她的意思,那时她很怕他,二人的心也不亲近,极为别扭,陈易对此态度随意,常言说强扭的瓜不甜,他不觉,只道各有各的甜味,有时见她蜷缩着沉沉入睡,悄悄抚摸她的脸颊,莫名其妙地会心有所叹。
那个从前残杀了自己的仇人,神教的清静圣女,便这样无力承欢么?
“嘶……”
陈易感觉到身后殷听雪用了下力,想起她能听到自己心里的话。
她虽不说话,可我之蜜糖,彼之砒霜,那段时日,对小狐狸来说,是苦涩又不安的日子,陈易摇头失笑,其实如今的日子也还算不错,夫唱妇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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