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意远面犹有怒,架势不像先前,接着听到: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跟陈易确实有点小私怨,那夜因刺客作祟,他误杀了我的供奉尹宜简,尹宜简是我亲朋好友,私交甚笃,但我不怪他。
我把这话摆在明面上来讲,是因我如今行得正、站得稳,更犯不着为这点恩怨跟你们翻脸。
储香主,我需他来担罪,也只是担罪,我敢对天发誓,此事绝无性命之虞。”
储意远犹豫迟疑起来,定定站在那里。
苏鸿涛略一挥手,从袖口里摸出一张舆图,放到桌前。
储意远定睛看去,耳畔响起声音道:“这是两省交接带各处漕粮的位置,储香主一路入江西,如果能献上这舆图,于圣教而言,不亚于如虎添翼……”
………….
“你们是时候走了?”
储意远应声道:“不错,陈…秦公子,这段时间,有劳你们照顾了。”
事虽然跟苏鸿涛简单敲定了一遍,但储意远仍有疑虑,斟酌了好几回,都没能开口,毕竟这事怎么说,都有点不太地道。
陈易忽地道:“香主一别,不知何时能再见,我们什么时候喝一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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