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鸿涛望着碗中浓茶,细微的波澜,好似拂过许多景象。
他按捺下来,开口道:“之前你等被喜鹊阁袭击之事,我实乃一无所知,喜鹊阁有便宜行事之权,不是我一都指挥使能够节制。”
储意远道:“你这么大的官,湖广都听你的,你节制不了?”
“他们是天家的人,不归我管,这是个误会。”
“我只知我险些丧命。”
“储香主,如果真要杀你,我早命人动手了!”苏鸿涛喝声道。
茶室内倏然一静。
二人隔着屏风,不知彼此神色,苏鸿涛的眼角余光见储意远一动不动,面容亦冷了下来。
韩修已是半个死人,再无掣肘,白莲教能否离开湖广,全在他一人之手,苏鸿涛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好言好语。
苏鸿涛冷声道:
“我们在一条船上不错,可谁是船夫,谁是船客,要分清楚。若你质疑不听解释,大可掀翻了这条船,我赔上脑袋跟你们玉石俱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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