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祝姨如何了。”秦青洛喃喃一叹。
祝莪深入湖广已有了些时日,每旬皆有密信寄回,秦青洛都仔细看过一遍,此行想来不会有过多波折,可很没来由地,无意间想到祝莪会见到他,高大女子便会徒增思绪,既非屈辱,亦非愤恨,更不是怀念,唯有怅然,叫人剪不断理还乱。
小时父王刚薨,秦家动荡,被锁在院子里时的寂寞,如今她又感觉到了,正因祝莪不在时难言的寂寞,她才会多看了那孽种几回。
又走几步,某处忽地一紧,淌来丝莫名其妙的暖意。
高大女子脚步一顿。
她眼眸深深,蛇瞳朝远处一望,
“被酒色掏空,虚了。”
……….
“她能感受到么?”
温存过后,陈易搂住祝莪,嗓音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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