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莪回到南疆,必将他的事汇报给教主公孙官,这种事,哪怕是个再蠢的人都事先想到。
“从头到尾。”
“是,祝莪回去南疆,安顿好王爷之后,便去圣山总坛请示教主,将你我之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,起初祝莪曾忧心教主否认官人身份,没想到,教主不置可否,只是叫我下次见到你,就把你跟听雪引去南疆总坛。”
陈易眸光渐深。
祝莪有些慌忙道:“官人…教主没有否定你,他只是……教主他想见见你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陈易应得平静。
祝莪曾说过,公孙官的诸多言行,皆是扶乩后的结果,因此多有难以理喻之处,便是教中圣女都不能尽知为何。
若只身入南疆,是生是死,除去公孙官,定数无人得知。
怀中女子似是对陈易的理解感到庆幸,又为无形间化去矛盾而欣喜,便从怀中摸出一件东西,递到面前。
如同书中的缺页,通体灿金之色,细密深奥的波斯密文火焰般扑朔,陈易敛住眸子,自方地中取出相似的金纸。
略微一扫,二者似是连续,像是上下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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