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品茗过后,缓缓道:“你们何时离开武昌?”
祝莪回过眸子,含羞望了陈易一眼,轻声道:“官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陈易只轻笑道:“什么在不在酒,分明是你想歪了。”
“苏鸿涛何时死,我们便何时离开武昌,”祝莪顿了顿,似瞧出陈易的话外之音道:“荆湖南许多事务都需神教接手,一时半会祝莪也无法随官人同行,何况龙虎山素来不待见我们这种‘邪魔外道’,哪怕执意要去,也怕是平添事端。”
陈易微微颔首,对这回答早有预料。
祝莪道:“不过,容祝莪说一句,江西的形势,想必比湖广要更为复杂,届时官人还要专心致志,莫要因别事误事,特别是…美色。”
陈易眉头一挑,几乎每个人都有类似之语,担心他会因美色误事,可他平素自重,岂会如此随意。
“美色不一定误事,说不准还能助兴。”
待品茗过后,陈易放下茶碗,朝祝莪靠去,手已搭上腰间,他这些日子来待人温和,都不过好色之徒专爱的假面具罢了。
王妃眼波顷刻流转,却未顺势便贴靠上去,而是嗔道:“官人,我话可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还没说完?”陈易提醒她尽快说完,手已顺势望那圆润得似有波光的处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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