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外传来阵阵马蹄声,听闻此地的战况已了,苏鸿涛便策马赶了过来。
他翻身下马,把缰绳甩给皂役,快步走入。
杀机已经消弭,可苏鸿涛低下头,似乎仍能从倒地尸首大张的嘴巴里,听到此起彼伏的哀嚎、惨叫、痛呼……
苏鸿涛侧头问道:“都死光了?”
甲士朝他抱拳,声如寒铁,“回案山公,白莲贼众抵死不降,都已毙命,无一人幸存。”
苏鸿涛驻足片刻,才淡淡收回视线,踏着发干腥臭的血水,朝着二楼而去,转过门厅,推门而入,还能见染血的兵器架子,落着断肢铺着地图的桌子,以及四五具倒毙的尸身。
那一位老者,苏鸿涛认了出来,先前几日酒楼里一掠而过,他胸口处凹陷出一个大洞,丝丝缕缕寒气由内而外渗出,无疑是寂远的手笔。
四下寂静无声,苏鸿涛不知自己心情如何,只是眼眸晦涩。
许久后,他招了招手,吩咐道:
“把准备好的东西都丢一下吧。”
甲士再一抱拳,沉声应道: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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