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苏鸿涛赶忙问道:“此人在不在宴上?”
“就在左下方第六桌。”
“储意远那边…”苏鸿涛略做回忆,才勾勒出一个极其模糊的身影,“怪不得天下通缉,原来他是白莲教人。”
苏鸿涛忽有恍然大悟之感,京城朝廷之上,党争权争严重,彼此互相攻讦,便是怠慢父母这一小小污点,都会被上升至不孝大罪,而陈易被私下揭举为白莲教人,也不足为奇了。
只是这白莲教…为何行刺总督……是因我苏家怠慢,迟迟未组织到船只调拨?
怀疑我等,要把我们逼上梁山?
“蠢材!”苏鸿涛不禁大骂。
他们夏水苏氏固然是捏着鼻子看白莲教做大,也为卫军剿匪筹集军粮,调度航船,企图甩掉这勾结的包袱,只是夏水苏氏跟白莲教纠葛这么多年,又岂是想撇清干系就真能撇清干系的,无非是藉此自保,瞒天过海而已。
或许是时运不济,这群疯子性急,又或许是他们苏氏瞒得太好,竟把他们也瞒住了,以致于这群人铤而走险,趁乱行刺总督。
片刻之后,苏鸿涛冷静下来,事情已经发生,再去追究也于事无补,该处理善后之事方为大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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