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姨…”陈易轻轻喊了声。
祝莪莞尔而笑,官人还是跟以前一样,学着王爷喊她祝姨。
祝莪不禁心觉他和王爷真有几分夫妻相,俄而又好笑起来,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还是姨娘亲,骨头连着筋,真说不清。
陈易本来想亲一口,可见小狐狸捧着暖炉和热水,亦步亦趋地走过来,反倒不好意思了,便拍拍祝莪腰肢,让她坐端正些。
丰润软嫩的臀儿落到大腿上,陈易虚眸片刻,出声道:“好久不见了…很多话想说,唉,还是先说正事吧,神教在城里有多少人?”
“不算多,我们分散去了湖广好几处,主要都在荆湖南,也就是长沙那一带。”
“白莲教的腹地…他们要转移了,你们集中在那里,是为接受他们的遗产?”
祝莪顺势捧了一句道:“官人坐怀不乱,一下就想出来了。不错,白莲教祸乱湖广,尽屠道观佛寺,荆湖一代佛道凋敝,又临近南巍,这缺下来的口子,我圣教填补也顺理成章。”
“不怕官兵?”
“官兵只会剿匪,手里发不下米粮。”祝莪顿了顿,进一步解释道:“白莲教席卷湖广的时候,要能开仓放粮的都开尽放尽了,官兵要发就只能发军粮,可他们又哪里敢发?哪怕是劫富济贫,又能劫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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