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听雪缩在床上,攥住被褥,像是冬日里瑟缩的赤狐。
她小小地舒一口气,险些就糟了,还好现在陈易比之前更喜欢她了,嗯…是的,比喜欢惟郢姐更喜欢呢,他都不想念了。
殷听雪庆幸地吐出一口气,蜷缩成一团。
陈易瞧见这一幕,摇了摇头,有个老婆在身边,却没想到碰上春药,竟还要自行强压。
这般时候,生得再可爱,又有什么用呢?
血液翻滚,耳边都似有声音。
“唉……”
陈易长长叹了口气,一手杵住脸颊,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殷听雪小心翼翼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他话音幽幽:“此间不乐,思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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