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过身,揪住殷听雪脖子后的衣领,数落道:“你怎么这么笨啊。”
一路上陈易说了好几回了,殷听雪心底有些委屈,但还是细声细气道:“你不高兴嘛。”
“我不高兴,我不高兴你就能被人骗吗?我不高兴你不会像之前一样讨好我?”
殷听雪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:“可我这几天月事来了……”
她自然知道怎么讨好,她的夫君在床榻上从来耳根子软,只是殷听雪不喜欢那事,总觉羞耻难耐,再加之这几天来月事了,就想给他送点礼物。
她出身贵胄,不知柴米贵,买了个春牌,一下就被骗去十两银子。
寅剑山诸弟子不管外门还是内门,每月都会有例钱,不多,只供弟子们置办日常杂物之用,一月一贯钱,年末发三贯钱,换算过来,一年到头只有十五两。
这点钱到底多低呢,城内寻常雇工一日高则三百文,低则一百文,一月起码能赚三两,而一个单身农户若能耕种十亩良田,一年到头也有二十两。
过去在京城做千户,又斩断中尸,没有钱财欲望,陈易花钱从来无所顾忌,豪掷千金不在话下,可这一回殷听雪不过被骗了十两银子,陈易就心疼得要命。
这可是殷听雪的私房钱啊,一下就没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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