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若疏却是努力想了一番,道:“误入破庙之中,往往都会撞鬼,若撞鬼,又往往都是厉鬼,你若是厉鬼,就肯定生前很委屈,死得更憋屈,说一千道一万,肯定不会是人,是人也不是正常人。”
儒衫男子听得面露惊奇,还不待他开口回话,便听马蹄声声,踏在寒彻山林的春雷声中。
“来者何人,何故于此作孽,拦阻朝廷命官之路?!”
魏无缺虽是阉人,可这一中气十足的大喝,震得山中林鸟惊飞。
儒衫男子听“朝廷命官”几个字,面目不悦,寒意流溢,魏无缺脚已半离马镫,手已按在腰刀上,顷刻间针尖对麦芒。
“魏座主你弄错了,”东宫若疏回过头来辩解道:“他不是人。”
儒衫男子愣了愣,嘴角微抽。
她又把头拧过来道:“对不起啊哈。”
魏无缺也停了停,哭笑不得间,手已把刀攥得更紧。
然而,许是正因东宫若疏的话,破庙内寒意消弭而去,儒衫男子抚须笑了几声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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