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道绵延漫长,自远方树丛里走来一队车马,车轮碾过路边杂草,马蹄声震震。
坐在车上的,当是一位富家女子。
花绢帘子由内而外揭开了,
“小姐,你上来坐吧。”小婵露出头喊道。
“我还是走路好能锻炼锻炼呢。”
东宫若疏三步一跳地走着,幅度很大,整个人身着红衣,外罩狐裘大氅,光是见到都觉得暖和,冬日里像头年兽。
小婵见她不上来,只得摇头叹气,这做主子的在下面走,反而让自己乘马车,这算什么个事呢,平日如她那般出身的人物,同乘车舆都是极尽恩荣,甚至会被有心人怀疑御下不严,家无纲常。
偏偏东宫姑娘不仅嫌马车颠簸,更嫌里头不够自由,让小婵一人在车上坐,她自己在那走,真是折煞。
不过也正是东宫姑娘这般性子,在西晋陈家里,她才受上下爱戴。
小婵瞧着远方翠绿的群山,心里回想起这一年来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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