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。
一滴墨水落下,她放下笔,佯装漫不经心地剪去多余的烛芯。
女子王爷面容晦涩不清,似是憎恶此人胆大包天,又似是怀疑那字里行间的“妻”到底指谁。
她读得极快,待囫囵吞枣地看完后,本欲放下,可有句话忽地显现,她就再抬起信,目光落回最后一句。
「昔余与尔言,若无缘由,则惧见之」秦青洛仍记得他这句话,喉间涌上咸涩,仿佛吞了一团火……“如果你没理由去见一个人,你就会害怕见她。”
良久,她听到喉间干瘪的冷笑,很是粗狂,像撕扯心肺发出一般。
信纸已被她按出深深指印。
女子王爷自案桌前起身,她忽觉疲惫,踏门而出。
是该歇息一会了。
可能是空气中透着暖意,鬼使神差间,她忽听一点细声,像是咿呀的无意义喊叫,等她回过神时,已低头俯身进了暖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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