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人给挤丢了,想找也找不到,寻也寻不着。
任卉的面色沉了下来,男女授受不亲,不是节日,想见上一面比登天还难,哪怕真见上了,也多是大众场合,哪里能有耳鬓厮磨,温声细语,她抬起头,发现自己不知给挤丢到了哪里,她不熟这边的路,旋即又想,今夜若是就这般了结,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。
待花车走过,任卉踮脚望了好一会,都见不到他的踪迹,偷偷气恼地跺了跺脚,但只好低着头走了,起码走到熟悉的地方也好。
戌时二更鼓敲响时,她袖中那香囊已被掌心汗浸透。东市灯轮下,同龄女子们在桥上笑闹着抛香囊,任卉又望见桥下,一群男子们翘首以盼,但里面没有他的脸。
任卉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走到什么地方。
“小娘子买件玉器?”
耳畔忽听一声吆喝,转头看见一货郎摆摊卖玉,掀开竹筐,暖黄灯光里浮着青翠的色彩。
任卉正想摇头,忽地想到哪怕今夜见不到他,来日送块玉寄托情思也好,低声道:“什么价钱,贵了我可不买哈。”
“不贵不贵,见你来回走这么久,便宜算你。”
任卉旋即低头看玉,挑挑拣拣一会,终于挑中个顺眼的雕花玉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