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听罢怒了,起身就把她抓到怀里,“你好大的胆。”说罢双手绕过她的手肘,对那纤细的腰肢连戳带挠。
“呀、呀…啊啊…好啦!错了!我不该说这话的…刚睡醒…好不好?我笨的…”
他一欺负起来,殷听雪便招架不住,身子僵震好几下,待陈易停手后,柔柔地躺在他怀里喘气。
镇压过这愈发胆肥的小狐狸后,陈易也停下手,故作狠声道:“我不会作诗,也不知文人别名,但我读过的诗也不比你少。”
“嗯嗯…知道的、知道的,夫君最厉害了。”殷听雪乖巧地应声。
陈易享受地搂着她,抬眼看景,轻声道:“上元节要到了。”
又是一个上元节了,昨年的上元在宫中草草度过,今年的上元也在路途之中消磨。
有时陈易其实不禁去想,若是去到唐宋词曲方兴未艾之际,等到上元时,慢吟出一首《元夕青玉案》该是何等气势,其中最好有才子质疑,又有词坛大佬暗中肯定,最后惊艳全场,一举夺魁。
殷听雪的耳朵动了动,出声道:“不可能的。”
“嗯?”陈易知她听到自己的心声,顺着话问:“哪里不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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