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后看在眼里,挥了挥手,让一旁的归魂雀退下。
高丽女子善事人,除却不下于宠臣般揣摩圣心的手段外,更因高丽女子往往爱行动,不满于相夫教子,无论争宠还是斗艳,都样样在行,更能下得了狠心,所以惯常的妃子,往往都不如高丽妃子容易得到宠幸。
安后放下手中密折,慢慢道:“你的事,本宫前夜都从喜鹊阁里听全了。”
“娘娘未必真能听全。”
“你是说喜鹊阁瞒我?”安后语气微妙。
倘若别人,早已被这句话引蛇出洞,再顺水推舟,说上别有用心之言,以为自己牟取利益。
只是冬贵妃了解这女人,哪怕深居冷宫中,亦凭借女官、宫女们的反应做出推断,再加之她与安后也有几次会面。
安后常常会这般看似推心置腹,实则又刻薄寡恩,喜怒无常,一点点建立起临朝称制的权威。
宫廷权术,帝王心思,这般的人物,冬贵妃自小经高丽两班贵族内的血腥权斗,早已耳濡目染。
“不是喜鹊阁瞒了太后。”
“那就是你瞒了喜鹊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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