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夫君往往都是有事求他…陈易虽知此理,仍不住心软道:“偶尔吧。”
“…我也不满意……”她顿了顿,生怕误会道:“你太凶了。”
这嫌中带夸,谁受得了,陈易很是受用,一句讨他不快,十句叫他开心,这小狐狸放在史书里,只怕是祸国殃民的美人。
他不禁好笑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就直说好了。”
殷听雪遂咬咬牙,直接道:“以后少一点弄,不要那么好色,成吗?不是不弄,夫妻嘛…可我受不住,心里不舒服。”
她没有殷惟郢那般不顾世俗的道心,更没有女子王爷的满腔豪放,王府的教养下让她虽不至于避之如蛇蝎,但心里对那事仍本能排斥,或多或少因为这样,所以陈易格外爱欺负她。
不是第一次听殷听雪提到这要求了,陈易不置可否,反而戏谑问道:“不弄这事,那睡觉时做什么?”
“跟平常一样吧…就亲一亲,抱一抱,搂在一起睡觉多好呀。”她顿了顿,“我要是有个殷听雪搂,我别的什么都不想了。”
“倒是臭美。”
“那你不要搂我呀。”
“偏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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