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如此。
而眼下,有一件事更叫人琢磨不透。
陈易问道:“…她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又如何知道,她还提防我呢。”冬贵妃曼声说着,像是个传话筒,“不过,她知道你在哪里,只是不想亲自来见。”
这女人的想法往往充斥着别样的别扭,陈易深吸一气,有的女人便是这样,常常会做出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,至于理由,谁也弄不清楚。
“我行踪泄露了?”陈易之后又问道。
“寅剑山处传的信,还有各方推断,她知道你跟剑甲关系匪浅,所以猜测携剑匣南下的是你。”冬贵妃慢慢道。
陈易微微颔首。
自己之前假死现身寅剑山,本来就没有瞒着谁,再加上景仁宫在寅剑山的眼线,能猜中也属实正常。
那高丽女子无声间已凑近过来,带着银铃似的轻笑:“你不知我这些天跑了多少家客栈,又走过多少处县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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