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姬优美的身姿上,笼着一团灰蓝色的虚影,似有人面,面目哀嚎,她魂魄仍在,只是被锁在躯体内,无法控制自身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分食。
“上回就是让你独吃,你这回还吃!”旁边有妖不满地喊道。
“大哥为免太贪心了,我每次都只能分到些肩头肉。”
“嘿,我上回瞧见你分明偷偷啃了腿!”
席间顷刻便是兄弟姊妹间的争抢吵闹,姑获鸟望着这一幕,满脸祥和,也不掺和到里面拉偏架。
而另一处,猪厨子们已越走越近,磨刀声愈发急促。
哗!
姑获鸟转眼看去,见是殷听雪骤然起身。
她挑了挑眉毛,意识到什么,温和道:“起来做什么?”
殷听雪有些僵僵地把脸转过来,这宴厅间的所谓人情味,此刻竟十分可怖,叫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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