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如此,趁早把眉头扑灭才好。
“你不要看人家。”殷听雪扯着他衣袖,“看我,我也是人妻呢。”
她带点哀求的语气落耳,陈易哑然失笑。
他松开手,不再掐诀,殷听雪听到他心声,旋即恍然大悟。
严娘子让吵闹的孩子们渐渐安静下来,转头就听见那道士开口:“走了,不多留。”
“那我送你们。”严娘子赶忙道,对二人,她不会有一点怠慢。
于是她就小心关好门窗,仍旧披头散发的模样,但眼里多了些过往不见的清明。
她本来就不疯,所以才能装疯卖傻,扛住摇摇欲坠的小家,女子不是生来就内心刚强,只是在丈夫死前的一声声呻吟,慢慢建起了高高堤坝。
家里的天塌了,她得抗住。
一路相送,她把二人送到了巷口,此时天色昏暗,暮气沉沉,县城中遍染一派朦胧色泽,如同薄雾,老人们常说,这个时候,阴阳的界限并不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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