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被摔出个裂口,汤汁不停从里面往外漏,滚了半张桌子。
老板见着肉疼极了,
寒风拂过,他只能低下头颅,拿布默默擦干汤渍,
“邵大人慢走啊…”
那一边,一男一女两个道士走得不快,一路还寻人问路,熟悉邰阳县的邵泊几下便远远跟上了。
然而,那二人停住脚步,转过头来,似乎发现了他。
再藏下去也无意义,邵泊干脆直接露面:“昨夜见过,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,”客套话说完,他单刀直入道:“两位道长可是要去严家?”
陈易面色如常,点了点头,身旁的殷听雪也并无异样。
邵泊笑道:“这姑获鸟闹了许久,实难降伏,在下不才,以凡人之躯与之斗了三四十回合,力竭落败,所以遭了小人耻笑。我信两位道长道法精深,但一路上若没有个照应,只怕凶多吉少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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